这是谁的帽子

蒽,你怎么知道我中奖了?

No. 2

搬运自晋江文学城。



我睁开眼睛。

  

  怀中的孩子身体已变得冰凉,比起其他孩子,身体本就皮破肉烂的我,可谓是咬着牙才能颤颤巍巍地扶起祢豆子。

  

   这个年代的孩子大多营养不良,也导致了祢豆子虽然比我还年长一岁,却比我矮一些。

  

  不过这也利于我的行动。嗯…我该庆幸我的意志力还是不错的吗?我苦笑一声,步伐加快,求得是快与稳。

  

 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看着雪,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雪。我漫无目的的走着,只求能好运遇到一个有戏份的角色。嗯,要的是正派的那种。

  

   视野朦胧,从视野范围逐渐减小到一片空白。我,看不见了。

  

   临近破晓时,我被一颗石头拌到,头朝下顺着山坡滑下去,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。嘶哑刺耳的声音呼喊着祢豆子的名字,两只手往四周摸索着。

  

  我心中有些犹豫,要不就这样吧。她可是男主的妹妹,不会有事的…转念一想,你怎么知道祢豆子就一定不会死??而且是你把她带离的,说不定让她在那儿现在都接受救治了!

  

  无声的划过几道泪水,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又痛得蹲下{}身。用脚和手小心翼翼地边前行边扫着。“祢豆子————!”我分辨不清是哪里的声音,凭着直觉扭头往后望去。

  

  与此同时,是刀剑划破空气的冷风从我身边经过。我茫然的往一旁望去,是谁啊?是要杀掉祢豆子吗?我没勇气赌,所以尽管触手可及,但我依旧没有拦住任何人。

  

  有沉重的物体落地的声音,有怒吼声、还有…哭泣声。啊啊,看来是不打算管我了。我闭上了双眼。嘛嘛,就当作我没有失明只是睡着了才只有一片空白吧。虽然…如果是以前认真去看,会看见五颜六色毫无规律的乱码。但是自欺欺人就是要欺骗到底,不是吗?

  

  在我陷入假死状态后,炭治郎把我与灶门一家人葬在一起。但这一切我都不知道,我只是闭上了我的双眼。睁开后,旅程还在继续。

  

  带着满满现代感的房间让我松了口气,下一秒我却被吓得毛骨悚然。

  

  啊,我想你们误会了,我是被我自己吓到啦。毕竟谁的脚一落地,却发现自己的脚没了而不感到惊恐呢?啊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————我大概死掉了。

  

  我垂眸,青春期对事物的好奇、刚醒来的茫然促使我走出门外,去一探究竟。

  

  门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让我有些恍惚,幻觉吗?我推开那扇门,抿嘴问道:“你们好,请问是你们救我回来的吗?”孩子们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“是织田作和玲子姐姐救你回来的!”最小的女孩子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
  

  我挠挠头,OK fine反正就是我的恩人换了人就是啦。不过——“还是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。”我俯下【】身摸了摸女孩的头。

  

  我下意识向其他人露出微笑——以示友善。然后轻巧的越过他们,一蹦一跳地向外走去。

  

  靠在门边的男人抽着烟,匆匆走过来的少女一脸嫌弃地掐掉了男人的烟。我见状,退后一步想离开。感觉我打扰到他们了。没想到死后还要吃狗粮,我冷漠的想,面上却止不住的笑。

  

  “很感谢你们,我叫陈鸣。你们是…?”我微笑着鞠躬,庄重与轻浮同时表现了出来。

  

  织田作在屋内陪着小孩子玩耍,玲子与我并肩,斜着眼看我:“喂,小鬼。你没死。”

  

  我没停下脚步,远处传来镜子破碎的声音:“玲子小姐,你在说什么呢?我的脚都没了”而且,“玲子小姐,你们是活人啊。”我在摸咲乐头时,无意间触碰到了她温热的额头。死人又怎么会有温度呢?

  

  玲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拥我入怀:“想哭就哭出来,别憋着呀。你刚刚说话难听死了。”我的手死死揪着水手服的领结,僵着身体。

  

  玲子并没有用安抚意味的抚摸来让我放松,但我却不知不觉中沉浸在这温暖的气息中,委屈地抽泣起来:“我…我不想死!让我体验死亡也罢,但我”我吸了吸鼻水,“我的游戏还没肝到停服,我的初中生活才刚刚开始,我的生活刚刚步入正轨……”我抬头望着她:“我想回家。”

  

   走走停停,这期间玲子低头发了条消息后,便弯着眉眼:“今天来给你尝尝这儿最好吃的寿司!”我看她兴奋的样子,咽下了那句“我不喜欢吃寿司,很腥。”

  

    我落玲子一步进店,“哟,玲子。今天又来吃寿司啊。”大叔爽朗极了。“啊,还有一个小姑娘,你好呀。是织田作新收养的孩子吗。”大叔擦擦手,从柜台后面走出来,半蹲着伸出手来。

  

   我毫不犹豫的回握,“大叔你好,我叫陈鸣。”大叔愣了一下:“你是中国人啊,我还以为是日()本人呢。日语说的可真好啊。”随手便来了个摸头杀。我对抱着善意的人们都十分自来熟:“大叔!不要摸人头啦,会长不高的。”

  

  我落座好一会儿才想起来bug,我、日语是学过,五十音图也的确背过,但那些东西早忘的差不多了,而且我也没逼着自己说啊,不可能是急中生智啊。我趁着大叔去捏寿司时,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玲子的衣袖,“我讲的不一直是中文吗?”

  

  “你的确是在说中文哦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讲出来的就是日语呢。不过,你还是要好好学日语哦。”

  

  “这里有书店吗?可以帮我买本《标准日[]本语》吗?”手乖巧的搭在桌子上,目不斜视,盯着一角。

  

  “可以哦,不过要报酬哦。”玲子散漫的趴在桌子上。

  

    听到要报酬,莫名松了口气,郑重其事的点头。

  

     玲子绷不住,带着笑意,窜到我面前,恶趣味地拖着长音:“当—然—是——”我在内心紧张的复述,“当然是——在我跟织田作外出工作时照顾孩子们哦~”我被唬住了,下意识望向与发色同色系的,暖茶色双眸。

  

      玲子手背在后面,轻盈的跳下来:“好了,你慢慢享受吧,今天可是咖喱之日。”玲子往身后摆了摆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  

      我和大叔大眼瞪小眼:“大叔…我没钱。”大叔反应过来,连忙摆摆手:“没事,你第一次来,不要钱!”把刚刚捏好的寿司摆上来,而后不好意思的笑笑:“我没想到玲子不吃,想等你决定好菜,在捏你的那份。如果不嫌弃我这个大叔的手艺的话,那就吃吧。”

  

        我懒得说客套话,只想赶紧把又腥又凉的寿司赶紧吃完,赶紧走人。

  

         为了尊重料理人,如果是在厨师本人前吃,我都会细嚼慢咽。难吃也会表现出好吃的样子。我,大概是提前习会了社会人的必备技能之一?

  

          我一口咬下去,软糯的糯米清香弥漫在鼻腔内——更重要的是,是温热的!

  

  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狼吞虎咽,反应过来后为了保持形象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。双手合十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大叔:“老板手艺真的赞!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寿司!谢谢款待。”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放在柜台的座机响了。由于不是免提,我只能听到老板在不停地应好。老板放下话筒,“陈桑要跟着我一起回家了哦。哈哈,家里的是小子,第一次有小女孩来我家住呢。”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要是放在地面的世界,我就接下去了。但是…他们都已经过世了啊,也不知道他儿子是否健在,又如何接话呢?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老板也不尴尬,自然地走出柜台,收拾了碗筷就要去洗碗。这餐是免费的,不去帮忙洗碗明显不太好。可尽管这样我还是十分犹豫————再如何自来熟,我也不敢那么亲近啊。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小跑追赶,“如果不嫌弃的话,请让我帮忙一起洗碗。”不得不说,这是我少数的,在心中复习对话n遍,开口也没有出错的一句话了!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因为在家中是幺女,无论是表的还是堂的又或者是亲的,我都只有一个弟弟,可是哥哥姐姐那么多,一个弟弟也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说那么多也只是想表达——我不会洗碗。这也造成了一种很尴尬的现象,那就是我刚洗完一个,大叔已经洗完三个了。

  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笨手笨脚的,在这里简直就是帮倒忙嘛。我自顾自的找好了理由,也不顾大叔听见没,小声告知出去了便脚底抹油快走到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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